小昭才女写的〓赤柱群雄传〓小说版
〓赤柱群雄传〓前言
感谢曾经身边每一个批着赤柱战袍浴血奋斗的兄弟。
没错,我们仅仅是一个网络群体,渺小的可怜,但是我们的感情,我们的希望,我们的荣辱,是那么真实,那么紧密的联系在一起。
为了身上这神圣的赤柱二字,我们倾注太多心血,流过太多眼泪,经历太多感动。
也许当我们以后回眸这段时光,会觉得很冲动,很傻,很疯狂。但是我们不会后悔。
纵酒当歌,人生难得几回醉。
举剑长吟,世间更有少年狂。
谨以拙文,献给我们最爱的赤柱家族,最亲的兄弟姐妹。。
序 (一)
五月十六。
苍弥山。
巍峨大山之中,蜿蜒盘旋一条官道。道路宽阔,然从远处俯视,不过如一条丝带般,一直延伸到众山之外。
时当正午。
一名青衫装束的少年,紧皱了双眉,一动不动的看着山下。眼见得地上影子越缩越小,他的神色也越来越是激动。
忽然之间,他嘴角一动,低声打了个呼哨。瞬即从身后山洞中跃出一黑一白2条身形。
那黑衣男子长眉入鬓,手大脚大,说道:“易少,他们来了?”
这三名男子本是苍弥县上住家之人,只因小时候识得几个字,念了几本古书,居然颇为向往汉唐古风。平日里见到不平之事,只管拔拳相助。时间一长,拳脚功夫居然渐渐娴熟。也博了个外号“岁寒三友。”
那青衣男子叫做易少,是三友中的青竹。黑衣男子叫做冰少,三友中则为苍松。剩余那名白衣男子自然就是白梅云少。
前几日听闻县官要去拜贺知府寿诞,备下了一大批贺礼。那县官平日搜刮民脂民膏,被百姓恨之入骨。这三人便起了心思,要截了这批贺礼。因此算计好时机,三人潜伏在险恶之处,只待下手。
易少望着远处缓缓前进的车队,道:“那车队有十余人,临到近前,咱们把引线燃了,先弄翻他们几个人,把道路堵了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。那狗官若是不舍财物,咱们便把他当场做了。”
云少点头道:“引线我来负责,你们先往下潜行。找好位置,我燃了引线再来帮衬。”
二人当下再不多言,纵身朝山下扑去。
马蹄声响,一行十余人护着三口箱子渐渐行到山嘴。
此处地势险峻,一边是巍巍山壁,一边却是深不见底的悬崖。原本宽敞的官道也略为狭窄。正是苍弥山九大险地之一:铁鹰嘬。
此时正是夏初,江南气候尤其炎热,中午阳光何等威力,十余人赶了一上午路,汗出如浆,真是人困马乏。
那县官坐在一匹马上,走在最前。看着那深渊,心里慌乱,喊道:“走快些,这地方邪门得很。”
话音未落,只听得惊天动地一声,哗啦啦山上无数大石滚将下来。却是云少已将引线点燃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那县官还没反应过来,连人带马,被大石砸翻在地,脑浆迸裂。
那石头轰隆隆朝下滚了半响,方才停止。路上已堆满了乱石,通行不得。
走得靠前的几名衙役,也死的死,伤的伤。断臂残脚,飞了一地。
剩下几个衙役和马夫突遭变故,吓得瑟瑟发抖,不知所措的望着从天而降的二名男子。
易少狂笑道:“这老贼真不济事,一下了帐,哈哈哈哈。”冰少却道:“还有好几名衙役等着收拾呢,快动手罢。”
二人上前便要动手,衙役们这才回过神来,抽出腰刀。
正待交手,云少也已赶了过来,摆摆手,示意停手,微笑道:“几位兄弟只不过是替狗官卖命,并非做恶的主谋。我兄弟三人,不过只想惩处狗官,如今狗官已死,你们还想为他赔上性命吗?”
众衙役互相瞧了瞧,他们倒不是为了帮县官才拔刀的,只是怕贼人要杀自己,这才提刀护卫。但听那白衣男子所说之言,似乎意在县官而已。既然对方无意杀己,自己又何必白饶上几条性命,也不知道贼人还有没有伏兵。
易少见他们犹豫之色,已知他们心动,再加上自己这边才三人而已。要打发这几个衙役须得花费一些功夫,若他们自己逃了,也免了一番力气。提声喝道:“还不给老子爬?”
众衙役如闻圣谕,转身撒腿就跑。
马夫们面色如土,瘫软在地,却哪里跑得动。
云少又是微微一笑。揭开箱子封条,把箱盖打开,但见光芒闪动,居然满箱都是珍珠玛瑙之属。料来其余两只箱子装的东西,也差不到哪去。
岁寒三友倒吸一口凉气。他们可从没见过这般多的财宝。
心下都想:“这县官搜刮的真不少:为了升官,这出手也着实大方。却不想都孝敬了我兄弟,还搭上一条狗命!”
云少抓了几把,放入马夫怀里,笑道:“多谢几位大哥拉的好宝贝,咱们大家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好东西么,见者有份,你们也分上一些。”居然把马夫当做同案一般。
道路已堵,前方是去不得了。当下三人拉转马头,向来路赶去。
转过身来,三人都是一楞,暗赞:“好一条大汉。”
只见一条大汉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当地,浓眉大眼,乱发如草,穿一件短褂,手臂肌肉块块隆起。手中却拿了把铁棒,黑黝黝的甚是巨大,怕不有百八十斤。
只听他冷冷的道:“三位好手段!谋人钱财,害人性命。”
冰少见他臂力过人,只怕自己兄弟三人单打独斗,讨不了多少好去。当下也不打话,向易少云少一使眼色,三人同时抢上。
那汉子仰天大笑:“来的好。”铁棒起处,朝云少易少横扫过去,左手却径直抓向冰少。
三人见他气势沉重,不敢硬接,纵身而退,围住那汉子,复又攻上。
那大汉虽然力大无比,奈何对方有三人,且身法滑溜异常,就是不与他掌棒相接。四人拳来脚往之间,那大汉左边露出一丝破绽,冰少恰当其所,立时一拳捣出,正中那大汉左肋。
那大汉吃痛,吼了一声,一手架开云少踢来的左脚,铁棒疾快如风,指向冰少前胸,冰少侧身避过。那大汉忽地跃起,双腿连环踢向正攻的云少下三路。云少提气跃起,从那大汉头上飞过,一个跟头滚落在地,爬起时已甚是狼狈。
三人又惊又怒,眼见这大汉武功也不算高,仗着一身力气与一把铁棒,居然打得难解难分,这岁寒三友的名号算是毁了。
易少叹道:“没想到咱们三个打一个,还得要使兵器。”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剑。
冰少使的是大砍刀。
云少却是一柄铁扇。
三人兵器在手,那大汉便立时左支右拙,落在下风。但他奋力抗击,使的都是拼命路数,三人虽占尽上风,却也不敢过分逼近。但此战结果了然,三人只需慢慢消耗那大汉力气即可。
那大汉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,再打半天,气力已然不续。当下铁棒狠狠的挥舞半圈,跳出圈外:“操,三个小毛贼,以多胜少,我AK即使落败,虽败犹荣。”
冰少等三人吃了一惊:“你是那个嫉恶如仇的虬髯客AK。”
AK冷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原来这AK武功虽不甚高,但嫉恶如仇,性如烈火,最喜打抱不平,人又长得粗豪。但江湖人敬重的都是响当当的汉子,故此都以唐朝大侠“虬髯客”呼之,以示尊重之意。
岁寒三友得知此人便是素来敬重的AK,便知是误会。
云少抱拳为礼:“AK大哥,误会误会,我兄弟打劫的本是贪官污吏,土豪劣绅。这本是苍弥县令送与知府的寿礼,因那县令平日作威作福,搜刮的尽是民脂民膏,我兄弟早就想做了他,只是这狗贼龟缩在县衙,一直不得其便。如今他远赴州府,正是天赐良机,这才在半路设伏于他。”
AK一怔,拍头道:“哎呀,这样说来,倒是我的不是了,哈哈!”
江湖中人豪爽义气,误会既解,四人相识恨晚,都起了惺惺之意。
易少道:“老哥,咱们三个劫了这许多财物,正想分送百姓,一来我们不欲张扬,二来人手也不够。你既然碰上了,少不得要一起劳烦劳烦。”
AK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冰少忽道:“咱们做下大案,死者又是朝廷命官,恐怕老家是呆不得了。不若扯起旗帜,自立帮派,广招天下英雄,大块吃肉,大碗喝酒,岂不是痛快。”
众人轰然道好。
易少道:“只是这样一来,把AK老哥牵连进去,着实过意不去。”
AK正色道:“兄弟快别这样说,不然我就恼了。”
冰少道:“咱们就不说这个场面话了,不然就是小瞧了AK大哥,我看这珠宝就留下一箱,做为开帮的本钱怎样?”三人自然都无异议。
云少笑道:“我们意气相投,不如结为异姓兄弟。”
众人尽皆称妙,于是撮土为香,义结金兰。排序下来,AK年岁最长,当仁不让的自然是大哥,冰少次之,易少为三弟,云少稍少,排在最末。
从此江湖中就多出一个威名赫赫的帮派:赤柱
此四人即为赤柱开派之祖。
http://imgcache.qq.com/ac/b.gif 第一章 风云初会(1)
一个梳了双角辫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走向茂密的树林中。
上午他才在这片林中拾到一只非常奇怪的蛋壳,蛋壳里还残留着一丝液体,也许是刚刚孵化的蛋吧。
但小男孩天天爬树钻洞,无论鸟兽,却从未见过这样的蛋,因此好奇得不得了。这不响午才过,又跑到林中来寻觅,看能不能再找到相同的蛋,或者干脆就是那只刚刚孵化出来的怪物,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他在林中转了很久,仍然一无所获,却累得小脸潮红,气喘吁吁。暗暗的骂道:“到底是什么东西啊。。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。气死少爷我啦!”
忽有人笑道:“饼仔,谁在惹你生气。”风声过处,一名肥头大耳,满面笑容的光头和尚站在饼仔面前,偏偏手里还抱着个金光灿灿的老大一坨元宝。
饼仔看了看他,不以为然的道:“死财神,你又去偷了啦!”财神老脸一红:“臭小子,我是财神,天下财物都是我的,现在只不是随手取回一点而已。”怕他再说,又道:“刚刚你在骂谁呢?”饼仔果然上当,举起手上的蛋壳道:“你看,我从没见过这种蛋壳呢,找了一天,也没找到答案。”
财神一见,收起笑嘻嘻的嘴脸,叫道:“哎呀,这是喷火神兽。”
饼仔听都没听过什么喷火神兽,只道他又是吹牛,小嘴一撇:“懒得理你哦。”
财神急道:“真的哦,以前我曾认识一个兄弟,他就养着这么一只神兽,只是异兽通灵,只认一个主人。这只兽蛋才刚刚孵化,若十二时辰之内没有认主,恐怕就得自闭而死。”
饼仔见他说的煞有其事,和平日的嘻嘻哈哈大为不同,也不由得不信:“那你快帮忙找找,这蛋壳是我上午捡的,还有一些残留液体,估计才孵化不久呢。”
财神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,举头向天,喃喃的道:“却不知我那兄弟,现在何方,叫我好记挂啊。”
饼仔叫道:“死光头,不要感慨啦,帮我找喷火神兽啊,我要它认我为主。”
财神冷笑道:“臭小子知道什么,这神兽是通灵之物,法力无边,岂是你一个小毛孩能驾驭的?”
饼仔如淋冷水,不再冲动,气鼓鼓的道:“不认就不认,当我好稀罕么?”财神笑道:“如不出我所料,这只神兽并未走远。”
饼仔大喜,随又黯然:“没走远又怎么样?反正我是得不到了。”财神道:“有小兽,自然有大兽,有大兽,自然就有主人。找到那主人,若有缘分,咱们说不准有点希望不是?”
饼仔见有希望,立刻兴高采烈,连声道:“好啊好啊!!”
那财神俯身趴在地上,左耳贴地,手中兀自抱着那坨元宝。饼仔紧张的注视着他。过了半响,财神脸上一喜。饼仔也跟着一喜:“是不是听到在哪里了?”
财神点点头,却不说话,拉起饼仔朝更深处跑去。
鑫少抚摩着小兽身躯:“现在多了你这个累赘,我却该如何是好。”身边一只全身火红的麒麟一般怪兽。正怜惜的看着在鑫少手中的那只小兽,不时呜呜低鸣。
这喷火神兽本是秉天地灵气而生,待成年之后,灵气耗尽,往往体内残余的最后一丝灵气便会潜伏在神兽体内,直到神兽进化为三阶,那灵气也就自动孕育成熟,出体而孵化。出生之时的神兽非常脆弱,只能寄存在主人体内进化,借助主人的能力进化为一阶之后,才能拥有强大的能力。
其主人只要与神兽合体,便会获得神兽为主人提供的强大能量。而神兽择主也是非常挑剔的,必须是土格属性的少年人才能与神兽合体。小神兽十二时辰内若不能认主,神兽便会自动爆裂,飘散在苍穹之中任天地吸取。
鑫少途经此处,却不想神兽突然进化到三阶,小神兽也自出体孵化。在这人迹罕至的森林中,是不可能为小神兽觅到主人的,若带小神兽离开,行路奔波,气流侵体,小神兽消散更会加快。把小神兽遗弃在这里的话,主兽肯定会心灵感应而痛苦不堪,而神兽与主人合体之后,心神相通,神兽不安,自然也会波及到主人。
财神携着饼仔一路狂奔。老远看见岩石上端坐的鑫少,他眼睛虽然细眯,却视力极强。一怔之下,欣喜若狂,脚下不停,口中却大喊道:“鑫少兄弟,鑫少兄弟,是你吗?真的是你吗?鑫少兄弟!”
鑫少看着这狂奔过来的一大一小,奇道:“你是谁?怎么认识我?”
财神苦笑道:“兄弟,我是财神啊,以前在天煞府的时候,你还救过我一次呢,你忘记我啦:”
鑫少吃了一惊:“财神?你怎么变成这般摸样了?”
财神摸了摸光溜溜的头,不好意思的道:“那次我们分别,我舍不得你室内一瓶美酒,就带了回家,没想到喝了以后,不但头发掉光,就连身材也走形的厉害,既娶不到老婆,家里人也不认我,索性出了家,然后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鑫少哈哈大笑:“你不知道我是药者吗?我房中的东西也可以乱动的?那次我说‘幻酿’怎么好好的不见了,原来是你这谗猫拿了。”眼光一转,落在饼仔身上:“这位小兄弟是?”
饼仔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两只神兽,满脸艳羡之色,不住啧啧砸嘴称赞。
财神笑嘻嘻的道:“这小子是附近的孩子,和我是忘年之交。”
鑫少忍不住好笑:“甚好,甚好!”
财神道:“兄弟,这孩子捡了兽壳,已经找了大半日了。看他对喷火神兽如此喜爱,不如送给他算了,反正你又不能收二只。”
鑫少苦笑道:“哪有这样简单的,这孩子再喜欢,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缘分,若真个有,我倒也是求之不得。”
当下向饼仔道:“小兄弟,站过来些。”
饼仔依言上前,见那小神兽着实可爱,忍不住伸手去摸。
鑫少登时变色,待要阻止,已然不及。
此时异象忽生。
饼仔刚刚触及小兽身体,那小神兽忽然散发出一种微黄的柔和光芒中,仿佛罩了层透明罩子。
鑫少惊讶的道:“小兄弟居然是身格土属?已经与喷火小兽起了感应。”
饼仔哪里知道什么土格不土格。只是用眼睛望着鑫少,满脸希冀:“大哥哥,你这只小宝宝送给我好不好?”
鑫少微笑道:“你既是财神兄弟的好朋友,又是身格属土,拾壳在前,感应在后,这小家伙确实与你有缘,我哪有不肯的道理!!”
饼仔大喜。
鑫少当下传了道口诀给他。饼仔入耳即熟,右手捏诀,左手双指作势,口中喝道:“疾。”那小喷火兽化作一线白光,当即钻入饼仔体内。
霎时之间,饼仔只觉得丹田内充盈如鼓,全身精力弥漫,说不出的舒畅受用。
财神笑道:“哎呀,臭小子,你可交了大好运。”
鑫少郑重的道:“小兄弟,现在喷火兽还幼,你又没什么功力,现在还不能很好的操纵他,这里有一本心法,你拿回去好好练习,等喷火兽进化到一阶以后,你估计也能练成心法第一层了,到时候就可以灵活的操纵喷火兽。”
饼仔雀跃的接过那本薄册,满口子称谢。
鑫少手一挥,身边喷火神兽立刻消失不见,却是收回体内了。向财神道:“兄弟我为这只小兽耽误了不少时间,这回却是再耽误不得啦,这便要分手罢。”
财神道:“你去哪里?”
鑫少微笑道:“近日接到坏少,幽灵,辉少,江少,燕少,拽少等兄弟飞鸽传书,已经约到了平阳水寨的柱子,监狱,皓天,狼恋;马蹄岩的林下,孤独还有宝姿轩的我为姿狂等等一干兄弟,要去创建一番大事出来。”
财神大吃一惊:“什么事大事业?”
鑫少昂然道:“咱们都是血性汉子,虽然不满这腐朽混浊的世界,平日却因为各自居住,力量分散,很多事情总是受到羁绊,不能率性而为。如今虬髯客AK举起旗子,创立【赤柱】。就是专为我们这样的意气相投的兄弟聚集在一起,打碎他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世道,闹他个狗娘的天翻地覆。”
财神只听得血脉沸腾,大叫:“有这样的事,你不喊我一起去,摆明不把我当兄弟了。”
鑫少忙道:“我哪有此意?只是兹事体大,怕你没有这个兴趣而已。”
财神连连摇头:“有兴趣,有兴趣,我有兴趣的很。”
饼仔也道:“我也要加入。专打坏人。”
鑫少吃了一惊:“小兄弟,你还小,等你长大了一些再说罢。”
饼仔只是不肯。
财神却一把捉住饼仔,把他翻身按在腿上,举起厚厚一只手掌,道:“臭小子,你再闹,把你屁股打开花。”
饼仔大怒,却挣扎不开。
财神笑咪咪的道:“你还不服气?要是被坏人抓住你,那就不是打你屁股开花,而是打得你脑袋开花啦。”
鑫少不禁宛尔:“饼仔,你再长大些,喷火兽能到一阶的话,就足可自保啦;到哪时我们就能放心的带你到处闯了。”
饼仔只得同意:“好吧,我以后再跟你们去吧。可是怎么和你们联系啊?”
鑫少道:“你这喷火兽乃是我这喷火兽孕育而成,到了一阶之后,当可感应得到,届时自然能联系得上。”
饼仔这才作罢,恨恨的道:“死光头,等我的宝宝一阶了,看我怎么欺负你。”
鑫少哈哈大笑。
财神哭笑不得:“臭小子,老子这是为你好。”
于是把饼仔遣送回家,财神也就随着鑫少与群雄汇合去了。 第一章 风云初会(2)
蹄声得得
一匹枣红马正转过山凹,缓缓行来。
马上坐了个红衣女子,头纱罩面,低垂着头,任马儿放缰而行。仿佛在思索着什么。
正出神间,路边大树突然跳下一人,拦在当地,喝道:“此树是我栽,此路是我开,要从此处过,留下买路财。”却是个剪径的强盗。
那女子愕然道:“买路财啊?”
随即醒悟,用手指着那强盗,只笑得前仰后合,花枝乱颤:“小子,我看你是瞎了眼睛,居然算计到本姑娘的头上来了,哈哈,你这是太岁头上动土,老虎头上拔毛。”
寻常女子遇上这等事情,不是吓得魂飞魄散,就是浑身软瘫。这女子不但不惧,反而取笑起那强盗来。
那强盗挠挠头:“这女人好生胆大。”徒然记起师兄一句话来:“师弟,你若碰上那出家的僧道,单身的妇孺,千万不能招惹,那都是扎手的点子。”
想到这里,心下已然怯了,但看到马鞍旁沉甸甸的包袱,又不舍得,心想:“管他吗的,一个雌儿有多大本事?师兄只怕是危言耸听。”
那女子半响方止住笑:“且看我火凤凰蝶珊如何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。”一抖手,长剑已然在手。
那强盗也拔出佩剑,道:“来吧。”
蝶珊咯咯娇笑道:“就凭你也配使剑?”从马背跃下,挽出几朵剑花,向那强盗当头刺下。
那强盗嘿的一声:“来的好。”剑身斜挑,反向上拨。
蝶珊存心卖弄,半空中一扭腰,横移三尺,剑走偏锋,快捷无伦的指向那强盗肩井穴。
那强盗反应也是奇快,侧身避过。
蝶珊吃了一惊,赞道:“好身法。”手中却不停顿,手腕翻转,使了一招“百凤朝阳”,那强盗使“普降甘霖”化开。
两人这一交上手,使的都是抢攻。当当当声响,拆了二十余招。蝶珊固然攻的快速无比,那强盗却也守的滴手不漏。
蝶珊初时话说的大了,这时不免着急。一套火风剑法使完,立刻又施展出春雨剑法。若说火风剑法是以速度见长的话,春雨剑法则以诡异见长。
这时出招她可没那么快了,却东一刺西一挑的围着那强盗滴溜溜乱转,有时甚至剑锋打横,猛砍猛劈,却是带上了刀法。
那强盗防不胜防,越打越是惊慌,心里暗暗叫苦:“哎呀,师兄说的果然有道理,我这个倒霉啊,出师不利,第一次就碰着个高手哇。”口中咒骂道:“臭娘们,有你这样使剑的么,什么乱七八糟。”
蝶珊这时胜算在握,笑道:“哟,快投降吧,喊几句姑奶奶,我就放你走。”
那强盗大怒:“小娘皮不要太得意,我师兄马上就到。看谁向谁求饶。”
蝶珊也不敢托大:“这人武功也算不弱,他师兄定然更强,不管是真是假,何况还没有寻找到弟弟下落,还是早点打发了他为妙。”
当下凝息闭气,长剑慢慢举起,蓄势不发,以备全力一击。
那强盗忽然撮唇长啸,声振山谷,远远的传了出去。身子半蹲,双手持剑,全神贯注的盯着蝶珊。
相持半盏茶工夫,两人都一动不动,寻觅对方空门所在。便在此时,远处传来两声长啸,虽然是连续响起,但后面一声显然近了不少。
那强盗面露喜色,想是他大师兄到了。
蝶珊却有些沉不住气了,身形一晃,剑花漫天幻出,笼向那强盗。
那强盗吸了口气,不知她哪些是虚招,哪些是实招,硬着头皮,一柄剑使得风车一般。紧紧护住门户。
蝶珊气道:“胆小鬼,你就只管守,我靠,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耳听得脚步声响,绝非一人,怕是那强盗援兵到了,不敢再停留下去,一时又伤不了那强盗,只得恨恨的道:“便宜你了,姑奶奶去也。”使招“白鹤亮翅”逼得那强盗退了几步。
继而“旱地拔葱”纵上马背,双腿一夹,缰绳抖动,那马“希律律”长嘶一声,疾驰而去。
无悔听到师弟天涯的啸声传警,立时飞奔而来。
然到底迟了一步,幸而师弟并未受伤,不禁松了口气,问道:“天涯,怎么回事?”
天涯望望他身边男子,又看看无悔,呐呐的道:“没什么,刚刚碰到个扎手的点子,已经被我打跑了。”
无悔知他见有外人在场,拉不下脸面,也不多问,指着身边男子道:“这是我前日结识的好友武少。”又向武少道:“这位是我师弟,你喊他天涯便是。”
武少笑道:“兴会兴会。”满脸的懈怠神色,一双小眼精光莹然,居然功力颇深的样子。
天涯尴尬的抱拳为礼,心里却不住咒骂无悔:“靠,这时候还带个外人来,把我脸面都丢光了。”
无悔却兴奋的道:“师弟,这位武少兄弟是我前日才结识的,别看他其貌不扬,为人极是讲义气的,咱们是相见恨晚,相见恨晚哪。你可不能怠慢哦。”
天涯白了他一眼,心道:“你认识的,关我毛事,他又和我不熟。”口中却不敢说出来。
无悔也不在意,向武少道:“兄弟,咱们这就启程,开眼界,凑热闹去。”天涯问道:“去哪里?”
武少道:“去了便知道啦。”
申时末。
拽少站在门前,身后“悦来客栈”招匾上四个字龙飞凤舞,阳光射下,斗笠斜盖住大半边脸;他似乎永远不想让别人看清楚他的脸。
一件土布长袍洗得干干净净,甚至还打了几块补丁。拽少就是这样一个清洁却又朴素的人。
干燥修长的手指,因用力而显得更加苍白。
每次遇上紧张的事,他总是这样习惯性的握紧左拳。因为拽少本就是一个左撇子。
他的目光从前方收回,落在身边一个尖脸少年身上。
这个少年叫辉少。
辉少还是个孩子,但发育的很好,身高体长,力气大的足以打倒一只水牛。
现在他正用一把小刀,仔细的修理着指甲。
他修理的很小心,生怕把指甲弄断了。
他居然是坐在一个人的腿上。
被辉少坐着的人叫燕少。
辉少又高又大,燕少却又瘦又小。
这样子让人看了真的感到又滑稽又惊讶。
其实很简单。
因为他们二人曾经打过一个赌。燕少妙手空空,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。那次燕少又在炫耀自己,辉少在旁冷冷的道:“如果你能把‘平阳水寨’神算皓天那本御马经拿到手,那才叫本事,我喊你大哥。”于是燕少发誓若半个月内拿不到御马经,就免费给辉少当坐骑。
结果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。
只要二个人没有在行走中,辉少就永远坐在燕少腿上。
紧靠他们的是一个满身污秽的少年。
别人都叫他坏少。
人如其名,坏少脸上永远浮着坏坏的笑容,脑袋里装满了坏点子。乱蓬蓬的头发用几根稻草绑着,还插了个草标。
有一次他往城墙下面一站,有个员外看他长得机灵,想买他回去做书童。结果被打断了条腿。
江少应该是这几个人里看起来最正常的。
一身上好的宝蓝绸衫,腰剑挂着一把古剑。
他们几个当然是好朋友,不过看起来一点也不象是朋友。
因为他们是兄弟,比同胞兄弟还好亲的兄弟。
现在江少眼睛半眯着,似乎被夕阳照耀得太舒服了,在打瞌睡一般。就连有人朝他撞过来都没有反应。
江少没有动,坏少却动了。
坏少一把抱住那个人:“柱子,想死我们啦,监狱他们呢?”
被他抱住的那个人矮矮胖胖,叫做柱子,是平阳水寨的老大,使一把单刀,最擅长的功夫是三十六路扫堂刀法。和拽少等人是莫逆之交。
柱子仿佛被毒蝎蜇了一般,忙不迭的推开他:“靠,又把鼻涕擦我身上了。”衣服上已经染了几团污秽。
燕少忽然一蹦三尺高,飞快的跑回客栈去。
普天下能让燕少这样避而不见的人,除了魔女靓B,不作第二人想。
马夫“吁”了一声,马车停在门前,车帘掀起,一只纤细柔腻的手伸出来。探出半张芙蓉秀脸:“我来晚了。”
拽少笑道:“不晚不晚,只不过把我们的燕少吓跑了。”
靓B嫣然一笑:“我真不明白,他为什么那么怕我。”
若是你在一天之内被人灌了一斤巴豆,剪了半边头发,剃了半截眉毛,又扒光了衣服吊到闹市。那么你照样一辈子也不想看见那个人。
靓B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美女,外貌斯文秀美,手底下的功夫却一点也不斯文。
否则,又怎么会被称为虐待狂魔女呢。
监狱扶着靓B下得车来,道:“幸不辱命,请得靓B出山,呵呵”。
江少笑道:“燕少自从那次以后,就再也不敢见靓B的面,看来这苦头是吃的大了。”
辉少仍然还在修理手指,吹了吹甲屑。慢慢直起身子道:“有时候,适当的教训,未尝不是件好事。”眼睛斜了坏少一眼,悠然道:“至少,还有个小子是需要受点教训的。”
坏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人声鼎沸,叫卖声此起彼伏。
正是魔龙镇每月的赶集。
这次赶集的除了象以往一样的普通百姓,还多了很多江湖中人。
甚至他们中很多人早就提前到达这里了。
城南几家大客栈甚至被整个的包了下来,瞎子都看得出,住进来的都是一些身怀武功的人。
这些人是谁?他们来这个远居边陲的城镇来做什么?
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,左手挎着个包袱,右手拄根拐杖,背上好象压了几座山,腰弯得象只虾公。
她脚步蹒跚,如果不是那根拐杖,好象随时都会倒下去。
她也慢慢的走进了悦来客栈。
波少就坐在正堂喝酒,杯子还没递到唇边,眼睛已看见了这个老太婆。
波少的眼睛忽然看得直了,就好象看见了个倾国倾城的绝代美女一样。
可是这个老太婆不但很老,皱纹很多,而且牙也掉光了,两腮深深的蔫下去。
那老太婆看见波少的眼光,瞪了半响,忍不住幽幽的叹道:“难道我又露出了破绽?”
波少道:“你的易容术一点破绽都没有。”
老太婆道:“那你为什么直勾勾的看着我?难道你专门勾搭老太婆的?”
波少道:“就算我勾搭老太婆,却只专门勾引你这个老太婆。”
老太婆吃吃的笑了起来:“快告诉我,你是怎么认出来的。”
波少笑道:“这里已是最上好的客栈,而你一身粗布,普通赶集的农妇,自然不会住进来,其他帮派都有自己的联络点,是绝对不会到咱们赤柱的联络点来落脚的。”
老太婆啊的一声,懊恼道:“是哦,我竟然疏忽了这些。”
直起身来,伸手在脸上用力一扯,竟然整张脸皮都拉了下来,露出另一张脸。
一张白净的脸上,鼻子挺俏,两颗眼睛如黑宝石一般。
她眨眨眼睛:“我房间在哪?去换件衣服先。”
波少笑道:“就让我这个小二,给美丝姑娘带路罢。”
美丝嫣然道:“我们的人来了多少?”
波少道:“差不多了,老大明天就到。” 第一章 风云初会(3)
劲风鼓动,“砰”的一声,双掌相击,交手二人噌噌蹭连退几步。
左首一人环头豹眼,须发如戬。右边那人却容貌清秀,一身书生装束。一个威猛,一个儒雅,倒也相映成趣。
此时已拆了百余招,大家半斤八两,不相上下。当下哈哈一笑,收起招式。那书生道:“山炮,没想到这一年下来,我们还是不分胜负啊。”
山炮“恩”了一声,便不再言语。
那书生又道:“咱们在这地方呆了许久,闷都闷出个鸟来,却还是没分出高下,现在我可没耐心再陪你呆这了,我这便继续我的逍遥江湖生涯去啦。”也不等山炮作答,身子一晃,如一只大鸟般激射出门。
山炮不意他说走便走,一楞之下,叫道:“地狱,你他吗的怎么一个人跑了,太不够意思了吧?”随后急追。
原来这山炮那日与地狱相逢,见他是个练家子,当即手痒,上前邀战。大战几天都没有分出胜负,就越加死缠烂打,一定要分出强弱来。地狱一来也是好胜心切,二来也觉得新鲜。两个人便找了个隐秘的所在,一边苦练,一边对峙,一年下来,仍是个不胜不败的局面。山炮本是武痴,倒也乐此不疲,而地狱却早已厌倦不堪,这日终于下定决心跑路。但二人对战年余,虽是对手,却都起了惺惺之心,感情日深。因此地狱既然想要逃跑,山炮哪里肯放他独去逍遥,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去历练游玩。
这一日,二人信马由疆,来到边陲外塞。地狱遥望青山如碧,忍不住赞道:“太乙近天都,连山到海隅。白云远望合,青霭入看无。。。。没想到这闭塞之初,竟有如此风光”山炮未置可否。地狱指着他,叹道:“碰上你这个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,算我倒霉。”山炮嘿嘿笑道:“谁象你这个麻雀,罗里罗嗦。”
地狱哼了一声,正待反唇相讥。忽听后面快马奔驰之声,回首望去,四匹良驹马蹄翻飞,转眼间已奔到近前。俱是清一色的大宛良马。马上四人抖动马疆,从地狱山炮二人身边斜斜掠过。
地狱已看得清清楚楚,这四人均是一身短打,衣角绣着团红色火焰,满面风尘,想是长途跋涉所致。这时四人四骑已去得远了,地狱向山炮道:“这几人赶路倒是匆忙。”山炮只是抚摩着腰间长剑,却不答话。
过不多时,后面又是马蹄声大作,波刺刺驰来八骑。与先前四匹同出一辙,马上骑士衣角都绣着火焰。一个时辰不到,已连续有五拨总数三十余人过去。
地狱心下诧异:“看这些骑士,分明身手都是不错,且衣着明显同属一派,却不知是什么原因远赴到这边陲之地来,当真是奇怪。”拍马追上山炮:“山炮,你觉得这些人什么来路:”山炮懒洋洋的皱眉道:“不知道。”
地狱微微一笑,好整以暇的道:“有江湖豪客在的地方,自然也就少不了精彩的打斗。”山炮眼珠一亮:“对,咱们也瞧瞧去。”拍马催赶上去。
过不多时,见前方挑出一方布帘,纹着斗大一个“茶”字,却是个打尖的所在,店旁停了三十余匹骏马,正是先前所见。
地狱与山炮也自下马,见那三十来人把这个小小的茶馆挤得满满当当,二人拣了小座坐下。
众人对他二人浑若不见,只听上首一人道:“兄弟们这次可辛苦了,连续赶了几天路,估计下午便可到达了,那时再好好的休息。”声音沙哑,中气却是十足。
山炮不住的打量众人,见这说话之人卧龙蚕眉,四方脸型,衣襟敞了开来,肚腹鼓起,煞是壮观。他左首一人,三柳美髯,年岁稍长,穿一身洗得褪色的道袍,肩负长剑,却是个道士。再看他右首坐着的男子脸色焦黄,无精打彩,仿佛大病初愈般。
旁边桌上一个短打汉子见山炮目光放肆无礼,不禁怒目而视:“兀那汉子,看什么看。”正是第一拨骑士其中一名。他这一喝,众人眼光都聚集在地狱山炮身上。
若按山炮本性,那自然是巴不得有架可打,那里管他人多人少,正待发作。地狱却一把拉住,示意他不可造次。山炮只得气鼓鼓的转过了头。
那道士微笑道:“刀仔火气好大,你我兄弟这许多人自然惹人注目,旁人好奇,那也是人之常情。”那唤做刀仔的汉子一楞,低声道:“皓天大叔说的是。”当下众人喝茶休整已毕,便即上马赶路。
山炮道:“这帮人好横。”地狱笑道:“别人又未招惹你,怎么横了?”
山炮却转过话题:“你刚刚阻止我和他们动手,是什么意思?”地狱悠然道:“莫非你以为凭你我二人,打得过那三十余人?”
山炮道:“我自己打架,又不要你帮忙,你怕什么。”地狱瞪了他一眼:“靠,难道我地狱是孬种?能看着你被揍?”山炮知他是为自己好,心下也自感动,拍拍他肩膀:“兄弟,你别见气,是我冲动。”地狱不去理他,却喊茶博士续水。
这时又有三人进得店来,一人大声嚷嚷:“渴死我啦,渴死我啦,小二,快上茶,快上茶。”额头汗下如雨,身上已然湿透,他身后二人都是满脸虬髯,面貌衣着一模一样,显是孪生兄弟 ,他二人除了略有风尘之色,却半点汗珠也无。稍左那人皱眉道:“楽少,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火烧屁股一样。”楽少恼道:“土匪,火烧了你屁股才对。”原来这兄弟二人一个叫做土匪,一个叫做悍匪。
悍匪忍不住好笑:“好啦,别斗嘴了,赶紧喝茶罢,稍后还要赶路。”地狱瞧他三人,果然衣角都有个火焰标志。与先前诸人,赫然是一路。
楽少咕嘟嘟灌了几碗水,擦擦汗水道:“再等会吧,军师他们就在后面,咱也乐得休息一下。”话音未落,一人长声大笑:“哈哈,楽少你这个小子又想偷懒了。”施施然走进一人,蓝衫白扇,嘴角含笑。他身后却站着一个女子,肌肤柔腻,樱唇皓齿,白衣飘动中,衬得手中碧玉笛愈加青翠。
土匪吐吐舌头:“乖乖,军师来的好快,嫂嫂既然到了,怎么不见哥哥?”“这不是见到了吗。”又走进数人。当先一人正是冰少,身旁依次是枫魂,枫颠,生哥,寒云。蓝衫书生是赤柱军师枫少,先前那女子却是冰少的妻子冰雪。
众人休息片刻,也自去了。
山炮道:“地狱,你说这些人是什么来路?”地狱沉吟道:“他们都是一个帮派,而且好象帮中的首领人物也来了,只不知道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。”山炮道:“他们是什么帮派。”地狱摇了摇头道:“不知道。”两人都起了心思,要去一探究竟。
傍晚行至一处小镇。二人投了这镇上最大一间客店,要了两间上房。用过饭,熄灯休息。
在一片寂静之中,忽听得群犬大吠,隐隐有马蹄之声。地狱暗想: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有赶路的。”
那马来的好快,片刻之间已然至前,在店前停住,敲门声起,一个破罗般嗓子吼道:“店家开门。”小二起来开门:“客官里面请。”一人细声细气的道:“店家赶紧喂马,再开些酒饭,速度要快些,我们还要赶着上路呢。”却是个女子声音。那小二连声答应,只听得厨下忙碌起来。
地狱心下一动,当即起身,拿布蒙住头面,悄悄的从二楼翻下天井,绕过回廊。只听那破罗嗓子道:“咱们连夜赶路,明日应该到得了魔龙城罢。”“那是自然。”答话这人嗓音浑厚,却是江南口音。
地狱见四下无人,纵身窜上房梁,脚尖勾住,倒挂下身子,伸舌头舔湿窗纸,朝里看去。只见桌前坐了五男一女。座中一人浓眉大眼,正是AK,左右二边乃是云少易少。
那女子笑道:“英俊这急性子就是改不了。”原来那破罗嗓子叫做英俊。
地狱打量了他一眼,差点笑出声来,只见他面目虽然端正,却生了一副下垂的眉毛,显得神色愁苦,兼之嗓子奇特,与这英俊二字,确实有些不伦不类。那女子一身劲装,外罩斗篷,倒是一股英气。
英俊道:“小妖姐姐又来取笑我,AK大哥,你倒来评评理。”
小妖咯咯笑道:“好不害羞,搬AK来压制我。”此时小二上了菜来。那嗓音浑厚的人道:“小二,拿酒来。”易少道:“桂林,这一路憋得很了吧,明儿兄弟们会合了,咱们再放量喝个痛快。”
云少笑道:“可不是,谁不知道桂林嗜酒如命,这一路奔波下来,每次只是沾杯即走,酒虫估计都要憋死了。”
桂林嘿嘿笑道:“待上了战场,且看我醉仙的厉害。”
AK道:“这次‘天堂’趁咱们赤柱创建不久,便下了挑战书来,他们想挫我们的锐气,且教他们看看咱们的手段。”
易少笑道:“枫少已传讯各地兄弟汇集。咱们赤柱创建至今,从未有此大战,好教人期待。”
云少吃了口酒:“这回拽少波少他们坐镇魔龙,应该也历练了不少罢。”想起燕少坏少辉少诸人的顽皮跳脱,众人不禁宛尔。
地狱心下寻思:“帮派跑到这塞外决斗,倒是热闹的很啊,山炮若是得知,肯定欢喜。”忽听小妖一声娇喝:“什么人。”手指弹处,二点寒光随声袭来。
地狱翻身而起,落在院中。风声过处,屋中六人已跃了出来,呈扇形围住。地狱见六人身手都是不凡,也知道自己偷窥于人,乃是江湖大忌,当下打了个哈哈:“在下并无恶意,只是一日之间,连续好几拨人马过去,心下好奇而已。”
英俊喜道:“你见过好几拨人马?”地狱道:“骗你作甚,都是和你们一样,骑大宛名马,衣角绣有火焰。”AK见他不亢不卑,很是喜欢,道:“既是如此,也怪你不得,若兄弟不弃,一起喝杯酒,交个朋友如何?”地狱还未答话,山炮吼声已到“你们六个人欺负一个人,要不要脸。”原来刚刚动静较大,惊动了山炮,他见地狱被六人围住,以为被他们夹攻,惊怒之下,立刻便要上前拼命。
地狱忙道:“不要乱来。”他见AK显然是诸人之首,却敦厚宽和,毫无架子,已然起了结纳之心。当下把情形说了一遍。山炮一听,大喜道:“你们要去打架啊,,那也算我一份。”
英俊为难的道:“你又不是我们赤柱人,这两派争斗,外人怎好参与。”
地狱道:“恕在下冒昧,在下对你们赤柱,陌生得很呐。”
AK呵呵笑道:“赤柱创建的时间不长,因此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,我们讲究的是兄弟意气,打的是贪官,踩的是劣绅,专压制那些持强凌弱的恶霸。。。。”话未说完,山炮已经叫道:“那我也要加入你们。”
六人见他性子率直,都是大喜,齐道:“那自然最好。”地狱暗道:“看他们都是一身技艺,我不如再寻机修炼一番,再行加入,到时也好扬名立万。”心意已定,当下抱拳道:“在下尚有一事未了,待了断之后,再来找你们,一起共事。”
山炮眼睛一瞪:“小子,你想逃跑?”地狱笑道:“好兄弟,你当我是孬种么?我说了过段时间来找你,就一定会来。”山炮点点头,道:“我知道你说话算话,不要叫我等太久啊。”地狱拍拍他肩膀:“兄弟,一定要加油。”
AK拿出一块玉符,递给地狱:“兄弟,任何时候,你拿这块玉符找到我赤柱任何兄弟,都能找着我。期待相见之日。”地狱收起玉符道:“我一定会来找你们的,你们还要赶路,就不要为我耽误了。”
当下众人出得店来,地狱道:“山炮,多多保重。”山炮点点头,扬起鞭子,狠狠抽在马臀,那马吃痛,撒开四蹄,奔向前去。AK等人与地狱扬手作别,催马赶将上去。众人连夜疾驰,这时天已渐明,饶是坐骑神骏,也已支撑不住,不住的口喷白沫。
AK道:“咱们下马歇歇吧,看光景再有二个时辰就到魔龙城堡了。”众人点点头,下马解鞍,让坐骑自行休息。小妖从马鞍解下一只笼子,取出白鸽,向AK道:“大哥,给他们发个讯息吧,好教他们知道我们快到了。”AK颔首道:“好的。”
山炮偏着头道:“老大,那个‘天堂’是什么来路啊?”AK笑道:“他们建立的有一段时间了,上次有兄弟和他们产生了冲突,他们吃了大亏,就想趁我们创办不久,想拿我们开刀呢。”易少冷笑道:“这回就叫他们知道,咱们赤柱人的厉害。” 小妖又取出一朵火焰来,向山炮道:“兄弟,你也纹上,这样方便帮中兄弟认识。”山炮点点头。当下小妖就着山炮衣角,拈针引线,片刻即已纹上。英俊赞道:“小妖越来越能干了。”小妖横了他一眼:“要你拍马屁。”英俊大惊,拍拍脑袋:“难道小妖姐姐是匹母马。”众人哈哈大笑。小妖跳起身来,捉住他便打,英俊笑着躲了开去。
山炮向AK道:“大哥,咱们赤柱,是怎么个情况啊?”AK道:“呵呵,这就多了去啦,云少,你向山炮兄弟简单介绍介绍罢。”
云少沉吟半响,缓缓道:“自那日冰少与我们四人杀了县官,扯起赤柱这面大旗后,各路好汉云集,在江湖上闯下这般名号,靠的乃是兄弟们团结一心,现如今,赤柱上下已有数百余人。冰少与AK坐的头把交椅,掌管赤柱大小一切事务。枫少为军师,负责谋划。易少为副头领,专职人事调度。刀仔带领一帮兄弟负责器械铸造。皓天把掌医务,并与冰雪一起负责后勤补给。幽灵为主帅,主要担任的是各种战斗计划及指挥。云少,拽少,辉少,燕少,坏少,鑫少,江少,银瓶,武少,波少,孤独,柱子,监狱长,枫魂,枫颠,寒云,楽少,生哥,林下,姿狂,英俊,土匪,悍匪,文哥,碎梦,丸子,法神,网络,觉伤,闪亮登场,军少,迷人,老鼠,亮剑,三哥,朱雀,白虎,玄武,飘飘,手放开,破天,件少,局长,厅长,三少,桂林,痞子,四海,五月雪,大少,人中之龙,风云大帝,风云无敌,狼恋,南霸天,玄天,残雪,人渣,海哥,棒槌,风舞,小鸭,联盟(1),老鼠,林枫,小真,酷哥,绝对靓,流氓,野狼,阿新,无我等等,皆是主力兄弟。而由靓B领头的女子队伍,计有姐妹小妖,冰雪,飘飘,美丝,玲珑,小乔,咬咬,蝴蝶等诸人。另外还有几支特别队伍。。。。”
他一口气说了许多人来,山炮听得目瞪口呆,叹道:“我的妈呀,这么多人,还有这么多分工,和军队也差不多少啦。”云少微笑道:“一般的帮派,都会设置些分舵堂口什么的,我们赤柱还没开始分呢,待人员增加以后再作道理,大丈夫既生此乱世,群雄逐鹿,岂可少了我们一份。此时正是积蓄实力之时,一定要将我等赤柱兄弟推上世人眼前,扬名天下。”AK道:“‘天堂’此时来挑战我们,却不知道我们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,我们的目标,乃是那天下前十之列。这次应承他们,却是为了练兵之用,顺便还要集全帮之力,去做一件大事。”小妖道:“这次我们两派决斗,却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。”易少冷笑道:“这其中也有为别事而来的,这次我们倾帮而出,务必成功,倒看他们凭什么来和我们争夺。”
英俊笑道:“今日便是我们赤柱兄弟汇聚之时,后天便是与‘天堂’大战之日。”山炮只感血脉沸腾,大声道:“我已等不及了。”众人皆是宛尔。
AK道:“上路。”
这一日,群雄汇萃,双方人马集结已毕,魔龙城风雨欲来,杀气冲天,一场大战,即将拉开序幕。 绝世英雄(一)
终南山。
一座千古名山。
终南峰。
西部塞外一座最为险峻的峰,终年白雪埃埃,聊无人烟。
山峰中部隐蔽之处,却有几间草房,被茂密的树林所掩盖,如非亲临,实难相信,在这极度恶劣的条件下,竟然还有人居住。
“大师兄!教我你刚才用的那一剑啊!”两棵参天大树之下,站着一男一女白衣少年。少女美若天仙,音如铃声,霎是动听。
白衣少年微微一笑,星眉舒展:“小师妹,你还没到学这招的时候,就是师兄也没达到驾轻就熟的地步,怎敢教你。再说师傅说过了,女孩子不适合练这么霸道的武功。“
”师傅偏心,师兄欺负我。是你不想让我练,害怕我的武功超过你。”白衣少女撅起小嘴,撒娇到。
白衣少年刚想解释到,从草屋中飞出一青杉少年:“大师兄,小师妹,师傅叫你们进去。”
白衣少年点头,三人径直向中间草屋走去。
里面坐着一位老者,一身灰褐麻布,白须飘胸,双眼炯炯有神,太阳穴高高隆起,一看就是位绝世高手。旁边站着一位紫杉少年,英俊非凡。
“师傅,唤徒儿有什么事?”白衣少年道。
老者面对着四个少年,满意的点点头:“我的徒儿们都长大了,个个都一表人材啊,英雄出少年呐。”
四少年揖手道:“师傅过奖了,徒儿们实不敢当。”
老者呵呵一笑:“你们也无须太谦,以你们的身手,现在江湖中能和你们一争高下的除了江湖十大门派的掌门外,另无他人了。”
白衣少年一楞,上前说道:“师傅,想让我们下山?”
老者慈祥的望着自己的大徒弟,他知道,以他现在的功力,去江湖历练几年,跟定能超越自己:“南儿真知为师的心啊。前几天接到你们二师叔的密函,要你们下山,有要事去办,看他的语气好象事情很大,所以,我要你们提前下山。”
白衣少女拉着老者的衣袖道:“师傅,师傅可以告诉我们是什么事吗!”
老者把少女拉在一边:“就你小丫头心急,学学你的3位师兄,他们多沉的住气,哪像你小麻雀一样,唧唧喳喳个不停。”
少女做了个鬼脸:”还不是被师傅宠的。”
老者从怀中拿出一封信,递给白衣少年:“这是你二师叔的信,你们看下,准备一下, 即日起程。”
白衣少年看完信眉头一皱:“二师叔,叫我们四兄妹都去,那师傅你老人家不是没人照顾了。”
老者哈哈大笑:“男儿,你师傅虽然年纪大了,但论功力,江湖上还没有能在我手下走十回合之人,这个不必担心,你们快快起程,到信中指地点与二师叔汇合。”
“是,徒儿们就去准备。”
茫茫终南山,大雪纷飞,在一条阳径小道,走着四位少年,他们这一下山,对之后的江湖产生了翻天动地的变化。
魔龙城。
一个西部的塞外边城,但却是江湖门派的必争之地,这里不单有极其丰富的宝藏,也因为经常受到西部边塞怪物的袭击,所以这里可以说是个武装到牙齿的城市,到处可以见到持刀舞剑的刀客大侠。尽管这城里的人差不多各个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但是对街中心的四位翩翩少年,不得不投去异样的眼光。
“大师兄,他们干吗这么看我们啊,好恶心啊。”白衣少女初出茅庐,对江湖上的心眼事物兴趣不已,但对一路上的眼光实在是不能忍受。
“小师妹,别理他们,这些混蛋, 要不是要事在身,我非教训教训他们不可。”青杉少年道。
“恩,还是二师兄好,等我们办完事,我非打的他们喊我姑奶奶。”白衣少女咯咯娇笑。
“大师兄,这就是‘前风酒店’了。”紫杉少年引路走进客栈。
“拜见二师叔。”
“好!好!孩子们都这么大了,各个都是少年英雄,大师兄真是有眼光啊。”客房内坐着一位白衣老人,笑道,“来,徒儿见过你几位师兄。”
风屏后面走出一位绿杉少女,如果说白衣少女是娇小可爱的话,那么绿杉少女是端庄秀丽,美不言语。绿杉少女盈盈一拜:“小结巴见过各位师兄、师姐。”
白衣少年看着绿杉少女,微微一楞:“师妹你好。这是你二师兄掉渣,这是你三师兄残剑,这是你师姐小昭。”三人向小结巴一一揖手。
“南儿,正事要紧。”白衣老者随即拿出一张地图,“这是魔龙城的全部地貌,和各处险要,这次天堂家族想趁赤柱刚刚成立不久,还不稳定,对他们予以打击,他们的正面战场将会在魔龙城西面,不管胜负如果,我们都管,我们的重要任务是守住2个入口,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进这个入口。”老者在地图的西部,上先点了点入口的位置。
“师叔,为什么不让人进如这两个入口啊,里面有什么怪物吗, 呵呵。”小昭在师叔面前毕竟不能像在师傅面前那样撒娇。
“师姐,这两入口后面有一层层地图,里面有很强很强的怪物,现在他们都沉睡着,被封印着,要是被人进去了,吵醒他们,那么人间将遇到一场灭天浩劫。”小结巴正色解释道。
四人一听,都楞在那里。
”所以我们要把握住关口,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差错,里面怪物被封印的年数已经将近,只要稍微有一动静,它们将倾巢而出,那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啊。”老者无不担忧道,“为叔和剑儿、昭儿守上一入口,南儿,小结巴,渣儿守下一门口,记住,一定要守住,你们的责任重大。”
“师叔,我们知道了,我们一定会不侮使命。”
六人六匹,走出魔龙西城,向西部边陲奔去。 ;P ;P ;P 未完待续 u81z 期待下文。 鄙视 这文章是别人写的```我看过``` 太长了
米心情看
等心情好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