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柱ㄨ冥戰杀ň 发表于 2009-7-18 15:15:04

爱字是怎样写的?————续

其实打架我倒不怕,怕就怕那些被阿洋拒绝的家伙找事。有一次特别惊险,幸好那家伙胆子小,不然真就出事了。阿洋和研究生院的张帆交往了没几个月,阿洋不知道为什么就要和他分手,我被弄的糊里糊涂的,但还是帮她挡。身边很多人说我白痴,以为自己真的是护花使者!可我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,何必在乎其他人说什么!  大概是晚上吧,阿洋说她失恋了,让我陪她去喝酒。其实她一点酒都不能喝,喝了没几杯就晕了。送她回去没多久,舍友就喊我:快去啊,你姐男朋友拿刀子去找她了。我当时就蒙了,鞋也没穿就冲下楼了。远远看见阿洋和张帆站着,我冲过去就挡在她的前面。阿洋的脾气很火暴,而且吃软不吃硬,她当时也许是酒喝多了,反正当时就冲那家伙吼了:‘别死乞扒赖地缠下去,大家好合好散,再说是你的问题。’我当时就觉得自己没有选错,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吼的出来。阿洋好说歹说,他总算不闹了。我们刚要转身走,那家伙就拿起刀子搁在自己的手腕上,还哈哈大笑说,如果阿洋不答应复合就自杀。有人吓得大叫,把那家伙弄的更紧张,我当时怕真要弄出事来,阿洋也要受牵连,就想抢刀子,不知怎么刀子没抢过来却把自己扎伤了,血流了好多,那家伙也吓傻了。
  虽然事情闹的比较大,但幸好学校里没有人找我们,自己又是学医的,伤口包扎了几下就当没事了。阿洋非要我躺在床上,知道她的火暴脾气,所以我就躺了两天,照顾我的时候,阿洋才告诉我为什么和张帆分手,那家伙说我们明是姐弟,谁知道背后作什么呢?阿洋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误会,所以就分了。当时我开玩笑的说,既然我血也流了,你就做我一天女朋友算是补偿。阿洋以为我在开玩笑,没当回事。我心里急啊!不能老这样不明不白地做她的护花呀!有一次我陪她吃饭,借着喝了几杯酒我又说了,还是那三个字。她当时还笑,说第一次听别人说这么可笑。她老说在大学里说那三个字就好像在说“我要吃饭”一样随便,但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,谁能说清楚爱情的真实感觉。她与张帆的事,周围很多同学都在说闲话,说的非常难听,但她好像没事人似的。我知道她的压力非常大,我不想再给她添麻烦,只能把心里的话压下来。
  过了一段时间,我见她心情好很多,决定说了,她起初不信,但我还是一遍遍说,每次见面就说,终于她不耐烦了,也答应做我女朋友。
  阿新和阿洋由好朋友变为姐弟,又由姐弟变为了恋人。阿洋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答应了,也许这就是缘分吧。很多人因为缘分而谈起了恋爱,也有很多人因为缘尽而各奔东西。大学里的恋人有很多,但走出校门后依然在一起的屈指可数。原因多是各奔前程,谁能顾得了别人?阿新和阿洋的爱情却并没有因为毕业而褪色。
  他放弃一切追随她
  阿洋是个恋家的女孩,所以一毕业她就按照父母的安排回了家乡———佛山,在父亲工作的医院里见习。阿新又是独子,年老的父母生活在乡下,在阿新的坚持下他们终于支持他到佛山找阿洋。
 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做准备的,反正当我回家的第三天他就敲开了我们家的门。以为我们要分了,没想到他跟着来了。因为没有地方住,他只能暂时借住在我家里,时间久了母亲就怀疑他不止是同学那么简单,我只能老实说了。母亲坚决不同意,第二天就要让阿新从家里搬出去。我没法,只好让他住在同学家里,但他每天准时到我家里报到,陪父亲聊天,还帮母亲做饭。也许是看他勤快又对我好,我妈同意我们交往,但我知道一旦爸爸知道绝对不会同意的。阿新的工作一直没有解决,我心里特别着急啊!他知道我因为性子急得了不少的病,所以在佛山找工作遇到什么困难也不给我说,自己一个人担着。我们学医的很难找工作,他在这边除了我谁也不认识。如果找不到工作,父亲更加有理由反对我们俩在一起。
  当时小妹在广州上大学,她是第一个见过阿新的家人,也是第一个反对的人。她讲了很多理由,其中最主要的就是阿新来自农村,又没有工作,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,怎么能养活我?我也想过,但我控制不了自己,我真的想和他在一起。他有很多的苦,从来没有跟我说过,就是因为我身上的病只要一着急就会犯。他曾经跟我说过,只要在外面受了气,不要闷在肚子里,回来把他当出气筒,朝他发火。我真的很感动,除了父母和姐妹,谁会对我这么好?我永远记着这句话,我告诉自己他就是可以陪伴我一生的人。我决定不管遇上什么事都要义无返顾地跟他在一起。妹妹也许是对的,但我不会因为他没有钱就和他分手。很多像我一样漂亮的女孩找了有钱的男朋友,她们中有哪个敢说自己很幸福?可我敢,他不能经常带我去麦当劳、肯德基,不能去高级餐厅,也没钱给我买名牌,可我很开心,因为他爱我,有什么好事都会想着我,自己有什么苦从来都告诉我。老公有钱又能怎么样?不关心你,不爱护你,穿名牌也会感到生活没有意思。
  阿新虽然比我小,但总是把我当小孩,什么都是让着我,什么都为我着想。当父亲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后,坚决反对,并且要我们分手。我哭着求父亲,父亲根本不松口。我没有告诉阿新,他的压力太大了,我希望自己能说动父亲,替他分担一些。但他还是知道了,他告诉我不要担心,他会让父亲看到他有能力照顾我。阿新知道我是父亲最疼的女儿,他不想我太伤父亲的心,让我平时尽量在家里。我听了他的话,可是却受不了亲戚们的轰炸。母亲最初的支持也在父亲的威严下没了,她让七公八婆的人给我做媒,每天带我去相亲;父亲也把所有的亲戚都请来劝我,希望我能离开他。可我能吗?虽然他没有钱,说不定这一生根本没有机会发达,但我也会跟他在一起。
  就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,小妹帮了我。小妹虽然不是父母最爱的孩子,但她的话父亲每每会听。她让父亲给我时间,说如果逼我太紧说不定会出事。父亲听了,他让我带阿新回家,父亲说如果阿新在一年之内还没有找到像样的工作,就不准他踏进我家的大门。
  阿洋说到这里,停了下来,仍然沉浸在那段令他们寝食难安的日子里,没有了最初见面时的笑容。阿新轻轻拍拍她的手,继续着她的讲述。
  苦命鸳鸯终成眷属
  一年的时间对一般人来说是漫长的,但对这对爱情受阻的恋人来说却出奇的短。一年过去了,阿新由于专业的限制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。终于,阿新不得不暂时离开阿洋到外地去,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合适的工作。
  我一连好几天联系不到阿新,非常着急,打他手机又没有人接。那段父亲时常问起阿新的工作找到了没有,我只能搪塞。因为联系不到阿新,父亲说的一年时间又快到了,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:没心思吃饭,整夜整夜的失眠,上班也不安心。几天下来就瘦了一圈。
  有一天我正在上班,父亲打电话叫我马上回家。因为我家就在医院后边,我害怕母亲的心脏病犯了,赶紧拿着血压计跑到家里。父亲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母亲暗示我也坐下来。我刚要问父亲什么事,父亲熄灭烟,用极低的声音对我说:‘你和阿新在一起吧!’我兴奋?激动?都没有,我只是想尽快告诉阿新,我拼命拨他的手机,一遍又一遍,每次只能听到盲音。我当时就有他可能放弃我的想法,我把自己的想法跟母亲说了。怕他离开我,怕他在外面遇到什么事,还怕他在外面吃苦,我也不去上班了,整天的拨他的电话。我病了,母亲心疼我,母亲让在广州的小妹也帮忙找他,让在政府机关工作的姐夫也帮忙找,所有的亲戚都出动了,但还是没有消息。父亲看见我躺在病床上,也后悔了。一直没有他的消息,我想没有他自己也没有办法活,就准备了安眠药。但我还没来得及喝,他就出现在我面前。
  说讨厌哭的阿洋又哭了,我知道她一向很坚强,但任谁也经受不了这样一连串的折磨。阿新说父亲同意他俩在一起,就是怕阿洋出事。阿洋的一位高中同学也是她的远房表姐,因为父亲不同意她与男朋友在一起而跳楼自杀。因为另一个人的不幸,让他们的爱情在最紧要关头有了转机。看着眼前这一对苦命鸳鸯,我能说什么呢?祝福?他们似乎已经太多。我只能以无言来目送他们离去,一胖一瘦的他俩让我想起了一篇小说《高个子女人和她的矮丈夫》,相似的情景,一样浪漫的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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