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美女大学生的火车一夜(90%真实)
如果我说和美女大学生的火车一夜,真的曾经发生过,多半会引来一片嘘声。但其中90%的内容确实取自真人真事,所以说它是90%真实自述。即将发布前,我给自己改回了原来的网名:fyinsnow。如果遇到浪漫的女孩,我就告诉她说fly in snow,轻雪飞舞的意思。如果是率真的女孩,我就告诉她fry in snow,a fish fry in snow雪地野餐。当然,如果是火热甚至带点YD的女孩,我就直接告诉她是fuck you in snow的缩写。
靠着回忆记录的过程当中(我不能保证文字会完全忠实于记忆,因为有些事的确久远),我常常会想起李连杰在《精武门》里说过的一句话:生在这个时代,你我都别无选择!也许是我的错觉,总觉得这是一个YY的时代,或者即将进入YY的时代。
最后,小小地YY一下,如果因此更多的MM为我所动,然后就会发生和美女的汽车一夜,和美女的轮船一夜,和美女的飞机一夜(如果盘旋了一夜还没有掉下来的话),和美女的孤岛一夜,和美女的海水一夜(如果飞机掉下来了的话)。
想想我就觉得兴奋了! 八月份的一天下午,是猫不跳狗不咬,坐进空调屋里就不想出来吃饭的闷热天气。
站台上的人少了大半,我随人流走进车厢。没有空调,我心里有些烦躁,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粘湿,还是不经意间偷瞄女人雪白手臂、修长大腿和紧绷臀部的结果。
我看了一眼手里的车票,是靠窗的位子,但一个女孩挡住了我的去路。
一眼看去是个长发细腰美腿的女孩儿,高挑个,正背对着我踮起脚举一个鼓鼓的浅蓝色旅行包。
行李架有些高,她试了一下,但没有成功。
“我来吧。”我说,走上前去。
“哦。谢谢。”她转过脸来,我心里一惊。
鬼啊!
但我故意神色不动,搭手接过旅行包,小心地塞在行李架上。
这是种条件反射,是我在上海的两年里,学到的所谓绅士风度。
当然也有人说过,绅士就是懂得用双手撑起自己体重的男人。相较而言,我更喜欢做后一种绅士。 我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儿,暗想如果我有福气因为她而用双手撑起自己的体重,少活十年也值了!
“我想坐在里面,靠窗,行吗?”女孩儿定定地看着我,出语清脆,如燕啼初。
“行。”我不假思索,脱口而出,美女的话就是命令。
女孩儿不再说话,也未道谢,似乎觉得理所应当。
这是辆老式列车,我们坐的是只有两个人的座位,美女占了窗口的位置,我便靠着过道坐下。
我小心的避过拖着厚重行李的中年男人,回头去看那女孩儿,心里面仍然不敢置信。
我是学理科的,如果计算一下单身男人独自出行遇到单身美女,两人恰好“情侣座”的几率,一定是少得可怜。在我想来,恐怕比撞鬼的几率还要少一些!
所以我才会被她吓到,甚至到现在心跳还是一百。当然,这部分是由于刚才接过她手中旅行包时碰到了她的手,柔若无骨,冰凉滑腻,可称得上是极品。
我禁不住心里一酥,不知怎的,那手感让我联想起了曾经见过最美的一对乳房。偷偷瞄了一眼,跟她的SIZE也差不了多少,顿时小腹中一阵热流涌动。
TMD,真是个迷死人不要本钱的尤物,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,你信吗? 三点五十,列车无声无息地开动。
站台上的人招手作别,也许是我看错了,有个男人也举起了右手,但却只有中指。
人生就是这样,随时随地都在撕裂,又随时随地要遇合。看来那个SB是被撕裂了,但我和美女能够如期遇合吗?
我微微叹了一口气,收回目光。
刚刚看过《和美女同事的电梯一夜》,作者虽然闷骚,但于我心有戚戚焉。TMD,难道我就不能来个《和美女的火车一夜》?赵赶驴的艳福不浅,是因为有电梯作美,那么我呢?
美女一点要理我的意思都没有,自顾自拿出水蓝色MP3,戴上了耳机。我见她叉开双腿,脚尖也随着音乐节拍轻轻点地,心里又是一热,想起了赵赶驴的CN鉴定法,看不出她一付清纯可爱的样子,竟然会是个豪放女!
TMD,看来今天不嘿咻一下是真的对不起自己了。
我想了又想,脑袋里却仍然是一片空白,恐怕是色不迷人人自迷的缘故。我又暗暗叹了一口气,作为掩饰信手抽出本书来翻看,脑子里想的却和书上风马牛不相及。
TMD,要是我们都是法国人就好了。简单地搭讪一句,就可以携美人到餐厅享用烛光晚餐,然后想亲哪亲哪。先亲哪呢?手、嘴、还是直奔咪咪而去?绅士一点的做法应该是从手开始,我又看了一眼女孩儿的手,葱翠剔透,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。
要不然我们就都是美国人,交换一个暧昧的眼神,就能够搂搂抱抱。运气好的话,还能一同钻进厕所,然后就“嘿呦嘿呦……”。等等,TMD配音错了,嘿呦嘿呦应该是美国黑奴干活时发出的声音! TMD有点乱,不过这也难怪。我一边翻书,一边乱想,眼光还不时地飘向坐在我右手边的美女。
我记不清自己看了多少眼。但我不会像傻瓜SL一样死死地盯着她看,那样容易惹人反感,可是我也实在忍不住不看。
她的侧脸可真是耐看,难道竟然是传说中的360度美女?单单一缕微而不乱的发丝,圆圆的软软的耳垂,微微翕动的小巧鼻翼,已经让我欲火难耐,垂涎欲滴了。
列车在不知不觉中转了一个弯,风向略有变化。在满车厢体臭和劣质香水的混合气味当中,我闻到了一丝洗发水的清香。
我不动声色地吸了吸鼻子,确信洗发水味来自右侧的美女,禁不住心中一荡。同时暗生出惆怅,不知何时我才能将双手插入她的秀发?更不用说终极目标——嘿咻了。
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,如果她是日本人就好了,日本女人比较YD。TMD不要误会,我绝非亲日分子,只是想要抱着敌人的老婆前进,前进,进!
但如果真的是在日本,会不会变成了火车痴汉系列?TMD我又乱了,电车痴汉是日本女优经典的多P黄片,不过我不喜欢。好女孩儿要独享,顶多三P,如果另外一个女孩儿非要插进来的话! 上大学那会随波逐流的看过不少A片,却早忘了日本女优长什么样子了。以至于读完《和美女同事的电梯一夜》,我在网上搜了一下,才知道武藤兰究竟是个什么德行。
TMD,藤藤的长相,怎么可能跟我们家英儿比?等等,英儿?
我只看过一眼美女的正面,的确是清艳逼人,但形容人并非我的特长,所以我只能忠实于我的感觉。
到了这会儿,我终于能够确定自己的感觉,她像极了多年以前顾城书里描写的英儿。而顾城,就是那位用黑色的眼睛抬头寻找光明,最后却终于掉进了沟里的SB。
至于《英儿》,想当年我们都是当做黄书偷偷摸摸拜读的。
不过,现在我倒是总算明白了一件事,就算你用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脚下,也没准会掉进沟里去,何况只顾着抬头寻找光明。不久之后,我就真的一步一步走进了沟里去,幸运的是,那是一条温暖暧昧的浅沟。 转眼间三个小时过去了,TMD,我和英儿还是没有任何进展。
不过我倒也不是很急,这列车到达上海的时间是明天早上七点。换句话说,还有12个小时,而且据说女人的心越是深夜越是脆弱,我还有的是机会。
我在心里分别SR(骚扰)和QJ了一下英儿。最终发现还是SR比较有意思,尤其是对于这种豪放女,说不定SR一下她自己倒先受不了了,主动要求嘿咻。那就省得QJ了,还要麻烦JCSS,多过意不去啊?!
从上到下、从里到外的SR了美女一遍,累得我不行,要说这可是重脑力活。于是我揉了揉眼睛,合上书,悄悄环顾四周的旅客。
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衣着得体的矍铄老者,他旁边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,脸色黝黑,双手骨节凸出,一看就是个重体力劳动者。两个人都不说话,看上去也不可能有什么共同语言。
我想了想,他们两个除了作为绿叶陪衬我之外,就没有其他的用处?
嗯,如果那老者被人谋杀就好了,那样一来我们三个人就会被乘警带去询问室。然后中年男人突然凶相毕露,一刀捅死个乘警,夺路而走。他们全都追了出去,只有英儿被吓昏在我的怀里。
她的身体柔软香嫩,虽然面色苍白,但唇若红樱,我缓缓地吻下去,她融化了,我梆硬了! 当然,更BT的设想也不是没有。火车在隧道处遇到了强地震,所有的人都罹难,只有我们两个被震出车外,困在一处巨石之下。
余震袭来,我们情知必死,于是悸动着紧紧拥抱,互相褪下身上的衣物,直到如同寒风中的婴儿。然后颤抖着享受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嘿咻!
英儿啊英儿,我为了得到你(的身体),已经决定豁上三个人的性命,甚至不惜让整车的人陪葬,怎么你就不肯拿正眼瞧我一下呢?我开始恨上爱国者了,你说你有点糟钱不去投资电影公司拍文艺片(色戒之流),干嘛非要生产水蓝色MP3啊?
思来想去,我的这些方法虽然好,但都需要老天爷的帮忙,而且也太过血腥,直接影响我们ML的情调。嗯,得想个不死人的法子!
有了,只要我能骗取她的信任,一同去软卧车厢,那剩下的,还不是手到擒来?终于想到可行的办法,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两个人相拥而卧的旖旎风光,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丝淫笑。
对面的中年男子诧异地瞪着我,然后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书。似乎不能理解,什么书能让这小子乐成这样啊?我回瞪了他一眼,这等俗物,怎能了解我深沉博大的情怀? 正在我蠢蠢欲动,跃跃欲试的时候,左边传来男女打牌的呼喝声。
我循声望去,打牌的是三个年青人,一男二女。他们本来也素不相识,但那男的在上海某外企打工,属于骨感型小资,而且挺能忽悠。聊了几句,三个人便开始打牌。一边打牌,那男的还不时狗腿几句,两个女孩便吃吃地笑。
坐在小资身边的是一个打工妹,瘦得没几两肉,长得还算清秀,如果不算上暴牙的话。坐他对面的女孩笑起来有点像赵雅芝,如果忽略掉满脸麻子的话。也就是说,气质像,属于乏人搭理的清高一族,似乎是上海某校的本科高材生。
三个人打斗地主,周围的人都在看。打工妹的智商明显偏低,十次里面输了八次,高材生和小资明争暗斗,旗鼓相当。我看了几把,便觉得索然无味。
偶一回头时发现英儿正盯着打牌说笑的三个人,聚精会神地看,估计她是觉得旅途寂寞了。我心里一动,机会来了,何不趁虚而入? “大四那会儿我们也老打牌,特疯。”我说,盯着英儿的脸似笑非笑。“有一次我正在宿舍里准备第二天的考试,一帮人吆五喝六的打起牌来。”
英儿没有说话,但那表情似乎是有点好奇。
“有个家伙居然问我,是不是打扰你了?”我不动声色地继续说下去,“我笑了笑说,东风吹,战鼓擂,都是流氓谁怕谁?”
“呵呵!”英儿笑了,明眸皓齿,巧笑嫣然。“真是过分。”
“是有点过分。”我也笑了笑,顿觉亲近了几分。
用一件趣事开头,我就是怕她不理会我的搭讪,因为她看起来实在有些冷傲,尤其是刚才戴着耳机时。其结果也无非只有两个,要么让她觉得我是神经病,要么逗笑她。
很明显,她上勾了,我自觉双眼放光,对于即将到来的“嘿咻嘿咻”充满了期待。